2017年10月21日 每周二、四、五出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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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第90期(总第3107期) 导报四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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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柚子香
■莫景春
《教育导报》2017年第90期(总第3107期) 导报四版

秋天来了,南方的水果不像夏秋那样丰富多样,却也能让人大饱口福,柿子啦、柑橘啦,五彩缤纷,挂满树上,像一个个点亮的灯笼,尽情绽放自己的魅力,分外妖娆。

于是,经受不了诱惑,放开肚子,大快朵颐,但渐渐地,感觉南方冬天的水果都太甜了,有些腻味;而且有些水果多吃一点,就会上火,比如柑橘,甜甜的,吃着吃着,嘴角不知不觉起泡。

冬天,对水果,慢慢失去了兴趣,只是偶尔吃吃,不能像夏秋那样肆无忌惮了,就像外面的景物一样索然无味。

好在还有柚子。它那清甜的味道让人感到口齿清新,入口绵甜。有的还略带点酸,刺激着你的味蕾,使你不断地啃咬,吸它新鲜的肉汁。

跟秋天一起变黄的还有又大又圆的柚子。家乡的红心柚特别使人眼红,矮矮的一棵树,枝条尽情往外伸展,蓬蓬勃勃的枝叶像是一丛丛的灌木,硕大的柚子挤挤挨挨,从茂密的枝叶中露出那橙黄的脸,格外惹人喜爱。

这里的红心柚树并不是一棵一棵的,而是一片一片的。低矮的丘陵,土壤肥沃,气候温润,特别适合柚子的生长。扶贫的眼光投向了这里,光是传统的经济林农作物,猴年马月才能改变这落后的面貌,应该引进效益高的水果。

农科人员来了,投资老板来了,田地主人来了。大家围在一起,研究如何把这些肥沃的土地开发利用。三番五次商讨后,决定引进红心柚。

懂事的红心柚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希望,在农技人员和农民伯伯几遍汗水播洒之后,累累的果实挂满枝头,把本来就低矮的果树压得更低,乐得大家笑裂了嘴。

光看柚子,你便会心情大悦。青青的叶子宽阔,却藏不住那成熟的柚子。那橙黄的柚子从绿叶下面挤出头来,叶子遮不到它的半个身子。滚圆滚圆的肚皮晾晒在阳光下,格外醒目。鸟儿不敢危害它们,啄不破那层厚厚的皮,吃不到紧紧包在里面的甜甜的肉。

一个圆滚滚的柚子挂在树上,可爱极了。一个挨着一个,像小朋友可爱的小脑袋。整棵柚子树几乎看不到那绿叶了,剩下是黄灿灿的一片,映亮了整个山坡。站在树下,仰望柚子树,情不自禁地爬上去摘下一两个。

那些改良过的果树,只有一人多高,却挂满圆橙橙的果,把那些树枝压弯了。果农们赶紧用坚硬的木棍搭起支架,才把那些又大又重的柚子撑住。采摘时,只需伸出手,就可以捧到圆嘟嘟的柚子。

大个的柚子可以拥满一个人的怀抱。它的皮光滑漂亮,有些细细密密的凹点,散发着诱人的清香。用手指摁一摁,柔柔的。此时,你有些迫不及待了,拿起刀沿着皮线慢慢划下来。白白的一层绵绵的皮囊自然而然露出来;再用手拨掉这一层,那鲜美可口的肉瓣就暴露无遗了。

一颗大红心柚就能满满地装一个小篮子,排列在一起,个个都胖乎乎的,非常可爱。剥开果皮,露出红红的柚心,散发出清香,诱得大家口水直打转,便迫不及待地剥开一瓣,狼吞虎咽起,咂巴嘴巴,连连称赞。这柚子皮薄心大,水分充足,又不是一味的腻甜,略带着一丝丝淡淡的酸味。

吃柚子,考验着人的耐心。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其实吃柚子也差不多。慢慢剥掉几层皮,你才可能吃到清甜的肉。轻轻掰一块放到嘴里,感觉是有些酸的,又有些甜;感到有些爽口,渐渐地,甜味便在嘴里滋润起来。感觉越来越妙,这红心柚确实跟别的柚子不一样,有着自己独特的味道,也许得益于这里青山绿水吧!

各地的果商被这柚子香吸引来了,四面八方,纷纷涌入。有的甚至跑到田间地头,钻到柚子树下,独揽着那一片果园。也有的通过电商,发到全国各地,红心柚真是红遍了区内外,更是火红了这里的生活。